河流冲积形成,土地平旷且肥沃。陆离走在田埂上,目光朝右方扫去。
一个佝偻的身影在田里卖力劳作,旁边一个稚嫩的幼童也在帮爷爷拔除田里疯长的杂草,约莫只有十岁年纪。那是村里的罗老头和他年幼的孙子。
“罗爷爷,小福,你们这一老一小来的如此早,让我情何以堪啊。”
陆离走上前去,与罗老头问了早。
“冷天不冻下力汉,黄土不亏勤劳人啊,我们爷俩相依为命,不早点来拔这草,到时候就要吃草喽!”
拄着锄头,与陆离打着趣,也权当是休息片刻了。
罗老头如今已五十多岁高龄了,儿子被朝廷强征入伍,已经战死沙场,留下孤儿寡母,老伴因伤心过度,加上条件不好西去了。虽说儿子死了朝廷有一笔抚恤金,可是这年头经由上头层层盘剥,最后到手的不过二三钱银子。因为生活实在艰苦,他的儿媳也改嫁,只剩他与孙子罗福相依为命,陆离时不时还会给他们家带去些多余的粮食,逢年过节也扶持他们些。
陆离看着老人瘦弱的身躯实在是不堪重负,就像往常一样拿起锄头走上前去。
“罗爷爷,小福,你俩先歇着,我来干会儿。”
由于陆离经常如此,罗老头也知推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