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份似真似假的温柔像引人堕落的靡靡气息,令陆沉音脑子发热,走进去时几乎有些同手同脚。
“你的簪子。”
宿修宁端起瓷白的茶杯优雅平静地喝茶,陆沉音顺着望向桌面,看见了自己那根桃花木簪。
“它不是断了吗?”陆沉音愣了愣,伸手拿起来,仔细检查了下,确实是完好无损。
“为师将它复原了。”宿修宁放下茶杯,如玉的双手,甚至比瓷白的茶杯更干净温润。
陆沉音捏紧了手里的簪子,不知想到了什么,失笑道:“那师父可帮了我大忙了,我就这根簪子,正愁着它坏了该怎么梳头呢,若师父不帮我复原,只有你我在山上的时候还好,若是出去见人,怕是要给师父丢脸。”
宿修宁没看她,云淡风轻地说了句:“你去见白檀,也不见你十分在意这些。”
陆沉音阖了阖眼,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神色平淡的宿修宁,他应该只是随口说,并没什么深意在里面,她的心却被这样句简单的话搅乱了。
若是其他男人,说这样句话,联系上前后语境,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有些吃醋。
但是……算了,不该以常理来论他的,他从来不是能以常理来论的男人。
“我去见白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