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被父亲严厉训斥,猛地一怔,下意识收了通身气焰,只是越发委屈了。
    父女两陷入僵局,金长老见状在一旁打着哈哈,安慰何茯苓:“我和你爹刚从剑尊那回来,你这个时候可别招他了。”
    听到妄道剑尊的名号,何茯苓愣了半晌,忽然想起什么,将方才情绪抛诸脑后,抬头看向景山真人:“爹,你和剑尊说了出席庆典的事吗?”
    景山真人微不可察地皱着眉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    何茯苓这才想起长老们和父亲从前谈论的事,收敛了方才忿恼的神情,咬唇道:“先前你和长老们不是说要送人去侍候剑尊吗……”
    景山真人微顿,复而仔仔细细打量着自己这个女儿,眼神中闪过几种情绪,探究似地问她:“怎么,你想去?”
    何茯苓抿唇回视,唯恐父亲看穿自己的心思,心跳如鼓,面上却摆出凝重谨慎的神态,应道:“是。”
    她自以为那些女儿情态掩饰得好,却不知在两个老谋深算的长辈眼里,这些弯弯道道无所遁形。
    金长老朝掌门使了个眼色,眉头紧锁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但景山真人却沉吟良久,自有一番考量。
    他们本想趁论道大会举办,找个由头给妄道剑尊送去几个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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