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,就被医院一个电话叫了回去。连续做完三台手术,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。
这样的作息很正常。
有时候晚上时间来不及也会在医院简单休息。
以一种最惬意的姿势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,他一手捏着一个罐装啤酒,一手举着遥控器。
打开电视,听着新闻重播里主持人的声音。
是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刻。
为了让房间不显得那么空,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。
刺眼的光填满了所有房间和角落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下白的快要发光,皮肤下几根青筋被裹下面呼之欲出,修长削瘦的指节,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。
脱下白大褂的他于此刻。
相比于医生,更像是一个病态的病人。
唇色被冰凉的啤酒冰的鲜艳,他微眯着眼举杯,和空气碰了个正着。
很快,新闻结束了。
有些无聊。
他完全没有睡意,因此随意转起了频道,这次停在了一个狗血偶像剧上。
这时的画面恰好是里面的女主角蠢蠢的把鸡蛋壳打进了荷包蛋里,正在努力解释蛋壳其实也很有营养。
看着电视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