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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月一动弹,他已睁开了眼。
正当他忧心她的状况时,她却已躲到离他一丈远的地方,嘴里满是难以置信:“怎么、怎么会是你?”
他沉着身,一张脸瞧不清表情:“为何不是我?”
“我不是让你去叫王道勤了吗?!”混乱之中,她控制不住悔意,下意识地对他发了脾气。
可发过脾气后,她立刻便反应过来。这不是前世,谢翊与她并无瓜葛。况且在前世时,她在他面前也是只乖乖绵羊,从未敢表露过一丝不满情绪。
思及至此,她立刻爬下床,在他面前深深跪下,“殿下抱歉,大病初愈,思绪混乱,未用敬语还请殿下谅解。”
“无妨。”他轻笑一声:“阿月平日温顺有礼惯了,发发脾气,才见真性情。”
谢翊掸了掸裤子上的尘,翻身下床,扶起她之后,缓步走向门外:“昨夜我原有意去寻王道勤,但你病得委实太重,怕离开出事,便未能前去。至于昨夜一切,你且当没发生过便是。”
“谢殿下恩典。”
正当谢翊合上房门,侧身准备离开时。
闻月没忍住,喊住了他。
昨夜之后,有些话,即便是扯破脸皮子,断她一条腿,她都要问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