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王夫人眯起眼,“哪来的男人?”
“听说是那日在河滩边救得,闻月还把他回家了。”
王夫人虽不满意这桩婚事,但也绝不是那种容易被人煽风点火的,村妇的话,她并未全信:“闻月乃医者,医人治病性命第一,无论男女。”
“王夫人真是开明,只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
“王夫人未见闻月与那男子的相处。”
王夫人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却听得很认真。
那村妇徐徐道:“昨日,村中有一小儿亡故,闻月原担着出殡的职责,却半路身体不适,结果是她院里那男人替她给那小儿出的殡,最后还举止亲密地扶着她回了房。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实在叫人浮想联翩。”
村妇话音刚落,一旁又有一村妇帮了腔:“我就住在闻月隔壁,夫人不知,先前乞巧,闻月与那男子均不在家。我晚间起身到夜壶,居然看见她与那男子一道,还捧着一盏兔子花灯回家。乞巧节送花灯的含义,未婚女儿家都是知道的,闻月如此行径,岂不是在给您儿子头上染绿漆嘛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