翊见状,飞快拦在她跟前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要去救那产妇!”
“不准。”他坚决。
“为何?”
谢翊反问她:“你可有考虑过,若此举失败,你该将如何?”
闻月抬头,圆润的眼眸里,有谢翊从未见过的执着认真。
她说:“患者便有一线生机,我定要奉陪到底。”
“乡野不比上京,旁人未听闻此举,定觉骇人。”谢翊张开双臂,定在她跟前,不准再叫她走前一步,“即便你救了那产妇,乡野舆论,定也叫你始料未及。”
闻言,她却不置一词,反倒嘴角勾起的笑容愈发酣甜。
她笑起时,唇角有个浅浅梨涡,险些将谢翊的魂吸进去。
“谢翊,你别拦我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拦不住我的。”
说完,她便一个转身,跨过了尚在出神的谢翊,远远跑开了。
谢翊知道,闻月说得对。
他拦不住她的。
永远,都拦不住。
闻月回到了那产妇家中。
在告诉产妇丈夫,她接下来要做什么,并征得丈夫的同意后,闻月打了热水,要了瓶上好的烧酒,栓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