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,他原该是嫉妒的。
可真当见得她如此心生愉悦,他便觉得祝福也是应该的。
他顿了顿,道:“昨夜一切,你权当忘了吧。那夜,是我鬼迷了心窍。”
她摇摇头:“能得殿下赏识,已是我闻月三生有幸。这哪能轻易忘记,我今后定要告诉我与道勤的子子孙孙,我也曾是被殿下赏识过的人。”
她托着下巴,朝他粲然一笑。
她那唇角的梨涡又在发光,不自觉地,谢翊的唇角也染了笑意。
他问她:“今后若有子嗣,准备唤什么名?”
“未曾想过。”她反问:“殿下呢?”
谢翊说:“若为男,唤名然。若为女,唤名染。”
“好名字。”
说完,闻月便失了神,陷入沉默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起了然儿。
他日,若有孩童再为谢翊子嗣,是否还会与然儿一样,生得灵动可爱?
闻月不敢想,她唯独希望的便是那除夕夜的奋力托举能有所效用,让然儿不至于沉塘,能好好地、安稳地活下去。那是她上世为母,留到今世的唯一愿望。
耳旁,谢翊的声音,唤回了出神的闻月。
他从袖里揣出一个锦盒,递给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