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院中央。
她端坐在上头,冷哼一声:“村长,我不会开门的。若我开了门,这泼妇定当带着人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打了。”
“竟敢骂我泼妇!”那婆婆气得目眦欲裂,拉着村长:“村长你快给我评评理!”
村长安抚那婆婆:“你且跟我道一道事情原委。”
那婆婆听完,嘴一扁,演满脸的泪:“我那可怜的媳妇儿生产,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便找了这小贱蹄子。她医术不精,不会接生,硬骗我们说我家媳妇儿不行了。我儿悲痛欲绝,便听信了她的医治之法,剖腹产子。”
“剖腹?!”
“天呀!”
她话音刚落,人群中便响起唏嘘之声。
那婆婆见状,继续哭:“待孩儿顺利出生,我们老夫妻俩进房间一看,媳妇儿浑身是血,连那房里都满是血腥味。我家原想着,母子平安便可。但后来辗转问了那县里的大夫,大夫听此手段,不禁大骇,即道剖腹救人闻所未闻。那大夫世代学医的,定比她强出许多。至此,我便纳闷了,媳妇儿连剖腹都能活下,又哪可能生不下一子。媳妇儿虽因此保命,却被剖腹三年不能再育,我家三代单传,还指望这一代开枝散叶,她如此害人,怎能为医者!”
闻月冷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