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巧儿救了殿下,我却未能将殿下照顾妥当,是我的过。殿下若得空,老朽想在家中略备薄酒,招待殿下及各位官爷。”
“村长不必多礼。”谢翊道:“我听闻村长正寻人证,这才着急赶来。”
村长企图敷衍过去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谢翊冷笑:“各位私自赶闻月出村,还非大事?”
村长卖着笑:“不过是玩笑罢了。”
谢翊走上前,踢了脚那慌乱中被人丢弃的棍棒。棍子得了力,声音闷闷地滚得老远。分明那棍子滚落的声音极为细小,可如今众人无话,周遭静得很,如此微弱声响,却恍若震颤在所有人心上。
谢翊轻笑一声,说出的话,字字珠玑:“既是玩笑,岂用棍棒?难不成各位是用着玩笑名义,在欺凌弱小吧?”
“殿下恕罪!”村长飞快跪下去。
不消片刻,也有人随之下跪。
谢翊勾唇,“各位不是要寻人证吗?”
无人应答。
他一字一顿道:“闻月的人证便是我,谢翊。”
村长一听,事儿坏了,他颤颤巍巍地追问:“殿下此话怎讲?”
谢翊说:“各位闻所未闻的剖腹产子,这主意,是我给闻月出的。赵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