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产妇也跪了下来,泫泫欲泣:“闻大夫救我于水火,我已感激不尽,未能管好两位母亲,反倒怪罪于她,是我的不是。殿下若要降罪,应算我一份!”
谢翊似有松动神色,闻月赶紧搭腔:“殿下大人大量,定然会宽恕你们的,对吧?”
谢翊只好无奈挥手,摒退手下,“罢了。”
“谢殿下!”那丈夫连连磕头:“今后我定好生看官两位母亲,再不叫医者寒心!”
那产妇婆婆记母亲见谢翊放过他们,三跪九叩后,落荒而逃了。
谢翊跨前一步,将闻月护在身后。
面向人群,他语气坚定,不怒自威——
“今日我谢翊为闻月作保,倘若谁人对她医术存疑,尽管来上京城辰南王府找我!”
谢翊此言一出,底下再无一人敢吭声。
待他挥手示意人群可散,各个夹着尾巴,立马逃了。
从此以后,人人都知闻月是有辰南王世子做靠山的,哪还敢再在她头上动土。
人流散尽,医馆前只剩寥寥几人。
闻月定睛一瞧,居然发现不远处横着辆王家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