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享福不也挺好嘛，是吧？”
“爸是怕你一个人太辛苦。”余爸爸叹道。
“爸，你就别瞎操心了，日子总是要一点一点过的。想那么多干嘛。”
余爸爸还想再说，余小暖又赶紧打断：“好了，爸！大过年的，咱们别说些破坏气氛的话。来，我们以果汁代酒碰一杯怎么样？”
“好啊，来来来！”余小凉也跟着举起了杯子。余爸爸这才转过了这个话题，不再絮叨。
吃完了饭，余爸爸熬不住，吃了药便早早地回房歇着，余小暖和余小凉姐弟二人则倚在沙发上看春晚。
两人难得这么坐在一起说话，不知不觉间便聊了好多。
“爸的腿医生说恢复如常的可能性不大，我一直瞒着不敢说，就是怕他一时接受不了。这两天爸若是再问你，记得别搭腔，以免说漏了嘴。”
余小凉点了点头：“那……爸的腿若是一直不好怎么办？”
余小暖顿了顿：“等过完年我和顾清时去s市的时候把爸带上，那里的医疗设备那么好，说不定还有希望。到时候，你就在校留宿吧，我每个月给你打生活费，等高考结束了你就去s市找我们。”
“可是s市生活水平高，爸在那边治病你一个人供得了吗？”
“这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