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胳膊:“夫子,怎么还没到呀?”
眼看天色不早,白行简找了处避风的空地,背靠异石,安抚持盈坐下:“在这里等着,我去周围看看。”
“嗯,你早点回来。”持盈往矮石上一趴,脸搁在手背上,身体缩成一团,靠石取暖,“这里好暖和。”
白行简看了看这一小团,想着她畏寒定然也有腹中饥饿的缘故,走这几个时辰也没见她叫饿。他确定了下周围没有危险生物出没,这才边走边拿手杖在地上划线做记号,免得为石阵所惑,找不回来。
一望无际的石林间,不时得遇草丛灌木,白行简但凡经过,便一处也不放过,竟幸运地采集到了几捧覆盆子。原本是夏初的果实,因此地温暖而延长了结果期。
用衣裳裹了覆盆子,白行简按记号原路返回,往持盈取暖的矮石边一看,顿时心跳走失。
矮石周围空荡荡,没半个持盈的身影。
覆盆子滚落一地。
白行简努力根据现场痕迹推断是何种动物叼走了储君,然而念及荒山野岭的动物一身野性,倘若又久未食荤腥,叼了一个肉团子回窝,还不立即生吞入腹?倘若那野兽窝里有嗷嗷待哺的幼崽,岂不是要将肉团子拆吃并做储备粮?
冷汗爬上脊背,白行简手中竹杖打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