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……”
“胡说!你胡说!”广陵侯头疼欲裂,却有声音围绕着他说个不停,“你给我闭嘴!你休想威胁我!你的儿子、你唯一的儿子在本侯的水牢里,他想逃跑,本侯剔了他的髌骨,你有没有看见?有没有看见你儿子一身血迹昏死在水牢里,再也站不起来……”
持盈脸上流淌冰凉的液体:“冯聊,孤命你,取此人狗命!”
“啊?”冯聊一介外使,深感为难。
白行简无动于衷道:“殿下请勿插手,我同此人的旧怨尚未结清。”
广陵侯仰头咆哮,双手捶头,《青囊书》掉落地上:“都给本侯闭嘴!”
“侯爷!可是头疾犯了?”下属惶恐问,又忍不住提醒,“侯爷快看看《青囊书》上可有解法!”
“《青囊书》?对对!神书!”广陵侯忍着头疼,捡起《青囊书》,抖着手翻阅,惊愕的神情在他脸上扩散,直到飞速翻完整本泛黄的书卷,间或扯掉几张碎页,最后怒吼着摔了神书,“假的!”
下属赶紧捡回来翻了翻,也是惊呆:书上全是空白,纸上竟无一字!
满腔希望化作乌有,被戏耍的广陵侯怒不可遏,一脚踹上骷髅,骨架散落一地。而后,他将怨毒的目光盯向白行简:“神书呢?本侯的神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