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。”
次日
魏翊一直守在魏染身边,看着他虚弱发白的脸色,心沉到了谷底,沈嬷嬷在一旁不敢插嘴。
回到屋子里,床上那件绣了两个多月的嫁衣着实有些碍眼,不必说,婚期自然要延后,至少一年。
自那日后,敏淑长公主越来越看重芷姨娘,伯府一夕之间陨落三名嫡子,川颍伯膝下又没有庶子,芷姨娘这一胎,兴许就是伯府的希望。
不仅是芷姨娘,就连魏妧也跟着吃香,敏淑长公主将从前魏翊住的院子收拾出来,让魏妧住了进去,隐隐有让魏妧取代魏翊的意思。
魏翊听闻后,只是淡淡一笑,越发的沉默,每日里除了照顾川颍伯夫人,就是看看沉睡不醒的魏染,旁的事再也入不了魏翊的眼。
川颍伯夫人醒来后,受了刺激,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,时常对着窗外发呆,怀里抱着枕头痴傻的笑着,任凭魏翊怎么呼唤,都没有反应。
太医说这是受了刺激,需要静养,过一阵子就会恢复。
“郡主,大少爷醒了。”丫鬟道。
魏翊站起身就走,远远的就听见魏染痛苦的嘶吼,摔了药碗,不让任何人靠近,十分疯癫的模样。
“大哥!”魏翊站在门口,流着眼泪叫了一声。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