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?翊姐儿怎么会被皇上封了贵妃?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川颍伯想不通,只是觉得魏翊看他的眼神,令他有些毛骨悚然,胆战心惊。
敏淑长公主揉了揉额角,最近真是诸事不顺,屡屡碰壁,到目前为止,就没有一件事顺心,还搭进去三个孙子。
敏淑长公主甚至怀疑,公主府和京都是不是八字不合犯冲。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,眼下最要紧的是她心里头憋着气呢,前阵子受了不少委屈,该怎么想办法消了她的气才是最主要的。”
敏淑长公主深吸口气,还有一个月,最大的纠结还是在于川颍伯夫人身上。
“她敢!”川颍伯一拍桌子,他就不信,魏翊敢这么大胆。
敏淑长公主没好气瞥了眼川颍伯,“你的女儿,你又能了解多少?怎知她不敢,入宫为妃这么大事,你可见她跟你提过半个字?”
川颍伯被质问的没了话,语噎了,讪讪道,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敏淑长公主又气又恼,定下心来,“若是打消了翊儿的心结,对公主府何尝不是个助力,最大的心结莫过于她母亲和染儿,你这个做父亲的该如何表示,就不必本宫一一教你了吧?”
敏淑长公主看清了,景隆帝对魏翊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