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交给了敏淑长公主。
“这是在母亲妆匣里找到的,祖母,是孙女误会您了,母亲求死心切,愧疚二哥和五弟,一时想不开,所以才……。”
魏翊说着又哭了起来,敏淑长公主眉头跳了跳,接过信件一看,喉间涌上一抹腥甜,生生忍了下去。
川颍伯夫人竟手留遗书,主动将魏翊过继三房李氏名下,不愿她守热孝,耽误了自己。
“荒唐!简直是荒唐!你母亲怎么可能留下这样的遗言?”
敏淑长公主第一个不信,川颍伯夫人临到死还不忘算计一把,着实可恨。
李氏的身子抖了下,怯怯地看向魏翊。
“祖母?母亲许是在脑子清醒时写下的,虽然孙女也不愿意相信,但是不敢违抗母命,母亲一心求死,没想到还放心不下孙女,若不答应母亲,孙女寝食难安。”
敏淑长公主语噎,昨天她说川颍伯夫人一时想不开死了,今天魏翊就敢拿这事堵她的嘴,若是反驳,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?
直接就说明川颍伯夫人死于非命,一下子竟将敏淑长公主逼到两难之地。
“你是伯府嫡长女,又是郡主,怎么能过继三房叔出?这不是荒唐是什么!况且,你还有父亲,也不是孤儿,更轮不着你过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