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披在脑后,乌黑透亮,红唇微张,眼眸带着三分倨傲,七分慵懒,肤色白皙如瓷,一只腿微抬,修长圆润,薄薄一层白纱,半遮半掩,几乎能瞧见里面春光无限。
这三幅画都是同一个人,时而娇媚时而楚楚可怜或是慵懒迷人,明初帝猛的咽了咽口水,一双眼睛只盯着女子的容颜不放。
“画师呢?快去将画师给朕找来!”
不一会,几名画师都进来,明初帝依依不舍的移开眼。
“这人是谁?画卷从何处而来?”
明初帝迫不及待的问。
颜画师抬头睨了眼明初帝手中的画卷,随后又垂下头,“皇上,微臣该死,微臣该死,这三幅画都是微臣一位故友,云游东楚,臣偶然见到,惊为天人,故友故友说,这人乃是他亲眼所见,一时忍不住提笔。”
明初帝大喜,“那爱卿那位友人呢?快快招来,朕要见一见。”
颜画师有些为难,“实在不巧,就在前两日,故友辞去,臣暂时也找不到。”
明初帝有些失望,随即又问,“那他可有说,这画中女子是谁?”
“这……”颜画师有些犹豫,明初帝有些不悦,“颜爱卿!”
“回皇上话,此乃东楚琅华夫人,故友曾说画中女子不及她半分姿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