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小厮纷纷跪下来磕头求饶,镇南伯夫人越想越越生气,一摆手,“统统带下去杖责三十!”
“是!”
耳根子清静了以后,镇南伯夫人陷入了沉思,紧闭着眸,一只手捂着额,简直操碎了心,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。
“夫人,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房嬷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站了出来。
镇南伯夫人抬头看了眼房嬷嬷,“嬷嬷有什么话尽管说吧,这里也没有外人。”
“夫人,世子爷文韬武略,将来是要继承伯府的,伯府日后的兴旺全都压在了世子爷身上,世子爷若是走了,这空出来的位置,就只能由二少爷或者三少爷继承了。”
房嬷嬷话说的直白,就怕镇南伯夫人钻牛角尖,又道,“大小姐毕竟是成过亲的,若是呆在伯府里,对伯府只有坏处没有半点好处,世子爷这么做,也是为了自保,最重要的是,大小姐得罪的是太子妃啊。”
房嬷嬷话糙理不糙,镇南伯夫人愣住了。
“不可能,伯府怎么能由那几个孽障继承?这绝不可能!”
“夫人,若无人继承,按照东楚历法,伯爵是要被皇上收回的,伯爷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房嬷嬷道。
镇南伯夫人语噎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