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若是较起真来,当初就是打死萧姑娘也不为过,是我们夫人心善,念在两家多年的交情上,才饶了萧姑娘一命,单顶撞太子妃这一条就足矣。”
瑾安侯夫人身边的嬷嬷道,语气有些生硬。
镇南伯世子妃端起茶盏的手愣住了,又放下来,脸色一冷,瞧了眼一旁沉默的瑾安侯夫人,想必这就是瑾安侯夫人的意思了。
“夫人,此言差矣,俗话说大义灭亲也好,六亲不认也罢,镇南伯府如今正处于危难,我母亲念着妹妹,这批嫁妆就是给妹妹的一个依靠,诺大的瑾安侯府怎么说也是皇室之后,还不至于贪墨一个媳妇嫁妆吧?”
镇南伯世子妃索性把话说开了,这嫁妆要不回去,那就只能鱼死网破了。
今儿镇南伯世子妃倒是没想到,瑾安侯府会扣着嫁妆不放。
“世子妃慎言!”那嬷嬷脸色一变。
瑾安侯夫人蹙眉,睨了眼嬷嬷,然后看了眼镇南伯世子妃,缓缓道,“嬷嬷说的也不无道理,瑾安侯府因着萧姑娘圈禁,若论起真来,镇南伯府也落不的好,这样吧,你我各退一步,免得伤了两家感情。”
瑾安侯府目前也正是需要钱的时候,若是往常,肯定不屑做出这样的事,可惜,今非昔比。
瑾安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