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他去吧。”
下午,宫门口跪着的人越来越多,不少戚姓族人纷纷从封地八百里加急赶来送信,劝慰景隆帝。
比起太子,他们的子孙可就名正言顺多了,至少都是戚家后代,
不至于被人夺了江山。
更甚至有不少人蠢蠢欲动,欲意伺机做点什么,一封封信件摆满了桌子上。
景隆帝随手拿起一本,竟还有人弹奏庆阳公主,乃是冤魂作祟,蒙蔽了天子双眼,祈求僧人替庆阳公主超度。
景隆帝怒极,直接扔掉了奏折,揉了揉额角。
“宫门外怎么样了?”
连公公叹息,“皇上,人越来越多了,大家都在抵触太子,尤其是几个贵族还有曾经被剥削的戚姓族人,更有几位老王爷,打着清君侧的名号,纠结兵马,趁机捣乱。”
景隆帝勾唇,“没想到,朕在临死之前,还能完成这个心愿,那几个老顽固,早就该收拾了,仗着辈份,没少给朕难堪,清君侧!是时候该清清了。”
景隆帝说着,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和浓浓的杀意。
西南开战,东楚一大半的兵马全部滞留西南,还有小半镇守西北,东楚内部空虚,若趁次机会作乱,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。
“先不必着急,还有两日,足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