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老夫人气,怒,惊,对着景隆帝也不停的磕头,“皇上,当初公主嫁到贺家,臣妇并无半点怠慢之处,都是矜矜业业,只是公主心中郁结,并不是因为贺家啊。”
贺老夫人赶紧撇清罪名,这哪是参加宴会啊,分明就是鸿门宴!
“皇上,臣妇冤枉啊,公主嫁到贺家,贺家是一心一意对待公主啊,是公主一心惦记梨贵嫔,愧疚皇上,到后期不肯用药,才一日拖一日,把身子拖垮了。”
提及这段往事,景隆帝的眸子就沉了下来,唇抿成一条弧线,眸光时不时的跳了跳,尽是幽暗之色,印染着怒火。
搁在龙案上的拳,紧紧攥着,嘴挑起一弯弧度。
“那朕问你,庆阳临死之前说什么了?”
贺老夫人身子抖了下,是她当初太武断了,景隆帝能排除万难,一心一意宠爱庆阳,甚至将庆阳接回宫中生产,就足以说明,景隆帝对庆阳公主的重视。
贺老夫人是悔不当初,肠子都悔青了。
“这……”贺老夫人犹豫了下,在景隆帝的压迫之下,根本不敢抬眸,额上的汗越渗越多,膝盖下的凉意,沁入骨髓。
“公主小产,一直愧对贺家,劝国公爷纳妾,替贺家传宗接代,公主隐瞒了太子出生,贺家全家都很绝望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