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家族亲五代之内,断绝仕途,不得参加科举,不得为官,景隆帝的这句话狠狠地砸在了贺二爷心头,沉甸甸的,压的喘不过气来。
“皇上当真这么说?”贺二爷瞄了眼贺老夫人,还在有些侥幸。
贺老夫人阴沉着眸,点了点头,还未开口,厉氏抢先道,“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么说,还有有假?”
贺二爷闻言,转头瞪了眼厉氏,“你给我闭嘴!”
厉氏笑了笑,“二爷,日后就算太子登基,跟贺家又有什么关系呢,比起现在,像一只过街老鼠,让人人喊打,还不如在沧州。”
厉氏是后悔了,压根就不该来这么个地方,什么荣华富贵,都不是她们能享的。
贺老夫人深深的叹息,“皇上确实这么说,以后的事,谁知道呢。”
贺老夫人同样满心疲惫,无心去计较厉氏出言不逊,浑身湿透,紧贴着背脊,望了眼门外。
自贺国公回来,就把自己关在书房,一直未出来。
贺老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,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女人,贺老夫人对皇上不是没有恨意,好端端的赐这么一个女人,祸害贺家。
若无庆阳公主,贺家说不定还在沧州过的十分安稳,儿孙环绕膝下承欢。
可现在,祸及数代子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