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罪。”
陆太后摆摆手,“退下吧,瞧着就心烦,好好的气氛偏有人不识趣儿!”
路嬷嬷深知陆太后的性子,缓缓的上前,大着胆子帮陆太后整理仪容。
“娘娘,奴婢瞧着公主满心焦急,不似作假,想必郡主必然是病的厉害,否则依照公主的性子,不会来西宁宫的。”
陆太后闻言,冲着镜子里映出的路嬷嬷勾唇一笑,“不必梳了,派人去查查,信阳一进宫去的可是坤乾宫。”
路嬷嬷微诧,“太后。”
“去吧!”
路嬷嬷闻言点了点头,很快就退下了,不到片刻又回来,脸色有些琢磨不透。
“娘娘所言极是,公主一开宫门便进宫了,去了正是坤乾宫,呆了一柱香左右,便来了西宁宫。”
陆太后冷笑,伸手缓缓拔下了发鬓间的珠钗,“去跟外面的人说,哀家头疼不适,昨日许是劳累了,不宜打搅。”
路嬷嬷点点头,马上就去照办,将陆太后的意思表达了。
信阳长公主深吸口气,掀开了裙摆直接跪倒在地,身子跪的笔直,她又如何猜不到,这是陆太后对她的试探和考验。
信阳长公主为了陆凝,什么都可以忍。
“本宫诚心诚意来求药,求太后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