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掉,我早就说过大房子嗣单薄,若涉及子嗣,绝不轻饶!”
季大夫人一惊,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季老夫人膝下抹着眼泪,“母亲,儿媳也是一时糊涂,不知道风姨娘怀了身子,可无论如何无忧打了瑜哥儿是事实,儿媳好歹也是无忧的嫡母,教育自己的孩子还能出错了不成?”
季大夫人哭的委屈,“瑜哥儿是儿媳的命根子,这件事本就是无忧有错在先,儿媳如何能让一个庶子欺负到嫡子头上来,日后若季家举家迁移京都,还不得让人笑话啊,儿媳是一时气不过。”
季老夫人气的心都哆嗦,十分惋惜风姨娘肚子里的孩子,更气愤季大夫人将她耍的团团转。
更气愤自己一时冲动轻信了季大夫人的话,造成现在这个局面。
季老夫人闭着眼不敢想象,若季大老爷回府知晓从事,依照季大老爷对风姨娘的宠爱,只怕母子两要生了嫌隙。
这叫她如何不恼怒?
“母亲,儿媳并不知道风姨娘怀了身子,若早知道一定事事谨慎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,就连风姨娘都不知晓,我又如何知晓?”
季大夫人面上虽哭泣,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,风姨娘再也不能生孩子了,只剩下一个季无忧了,一个五岁的娃娃还不好对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