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也不想白白蒙受委屈。若褚将军有心,肯细查下去,便能证实妾今日所说不假。”
这番话,褚叡原封不动禀报给了霍珣。
太医令刚出去,帮霍珣左臂的伤口处上了金疮药,用洁净布条包扎好,他拉起衣裳,“就没有再说别的了?”
“没有。”褚叡想了想,又道,“臣瞧着,苏娘子多半不知情。”
言下之意,是想为苏氏求情。
霍珣冷笑一声:“你现在越发厉害了,连霍珲留下来的女人也敢信。”
褚叡明白自己触到了他的逆鳞,忙单膝跪地请罪:“臣失言,求陛下责罚。”
“褚爱卿护驾有功,孤不罚你。”霍珣语气淡然,“宫中不比漠北军营,凡事最好多留个心眼,否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当年,他的兄长也是一副温和友善的模样。
纵然人死灯灭,还要埋下棋子对付他。
入夜后,心疾再度发作,起初霍珣还能勉强忍耐,等褚叡进去送药时,发觉他脸色苍白,双手紧握成拳,布条渗出血迹,应是伤口崩裂了。
褚叡吓了一大跳,连忙出去请太医令看诊。
众人忙活了一阵,趁着霍珣服药后,痛楚减轻了些,太医令悄悄把他拉到殿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