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拂袖而去、
然而今夜,所有的不安平息后,他难得配合地饮下那勺汤药。
见他没有抗拒,苏慕宜依法炮制,一碗汤药很快见底,霍珣嗓音微哑:“孤要吃蜜饯。”
原来昨夜他是要用蜜饯中和嘴里的苦味,都多大人了,还跟三岁小孩儿一样。
苏慕宜帮他端来那一小碟蜜饯,却又犯了难。
他现在双手都有伤,总不至于让金尊玉贵的陛下用嘴去叼吧?
霍珣也想到了这重,眉梢一挑,便想说不用了。
一枚蜜饯送到唇边,他下意识张口,柔嫩的指腹无意识摩挲他的唇瓣,带来一阵酥痒,如火撩过。
霍珣含着那颗蜜饯,眉心几乎拧成个川字。
她当真是胆大包天!
眼看他又要发作,苏慕宜辩解:“是陛下说要吃蜜饯的,陛下双手有伤,只能由妾代劳。”
他这人真是,吃不到要生气,吃到嘴里,也要生气。
反正她只想快些应付过去。
霍珣静默片刻,却道:“去一旁候着,不要离开内殿。”
这段时日相处下来,他发现只要靠近苏氏,心疾突发带来的痛楚便能减轻不少。
留在她身边并非全无用处,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