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越发显得那圈淤青刺眼。
他揭开瓶塞,往上头倾倒药酒,灼痛感突如其来,苏慕宜忙不迭收回手。
“别乱动。”霍珣肃着脸。
她乖顺地把手递回去,声音细细轻轻的,藏着委屈,“疼……”
“忍着。”倒完药酒,霍珣对她道,“自己揉。”
苏慕宜一边揉按手腕处淤青,一边听他问自己:“何时发现他给你下毒的?”
她知晓书中剧情,自是清楚他这对兄长恨之入骨,却不知他究竟为何这般痛恨承安帝。
或许揭开这些谜团,她才能平安苟命活到三年后。
“是今岁盛夏发现的。”苏慕宜从容答道,“妾的小日子无故紊乱,那会儿太医署还是由张太医总管,请他来长秋殿看诊了好几次,皆说并无大碍,吃几贴药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“不久,太子殿下……”她意识到不妥,立时改口,“废帝生辰,妾的母亲来宫中为他祝寿,听侍女说了这件事,不放心妾的身子,便悄悄请了宫外的妇科圣手,装扮成仆妇模样,随同入宫,暗中为妾把脉问诊。”
都多少年了,竟然还是这等阴损的法子,霍珣凤眸微睐,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便发现,是妾平素喜爱的杏酪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