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达到讽刺顾长安的目的而已。她要做的,是赢得最后的胜利,让他们两个人,生不如死。
顾长卿赶上时,容离竟在前面等她。
他下了马,站在林中。有风吹过,带起来他的黑色披风。
黑色是深沉的颜色。这个颜色在他身上,出奇地符合。顾长卿看着他的背影,不知为何,她能感到他高处不胜寒的孤独。她知道,不管是他还是自己,或者是那个万恶的容赫,都是艰难地在这个静如止水却波涛汹涌的世上艰难存活。
容离能一直在太子之位上不曾被动摇,又能一直获得群臣支持,绝非运气与偶然,他在承受赞美的同时,所忍受的苦楚也是非寻常人能体悟。
“太子殿下这是在赏风?”
容离回过头来,意味深长地笑她。
“奚落别人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顾长卿面色一窘,“太子殿下此话长卿不懂。”
容离走过去,上了马。
“顾长卿,我问你,你要向父皇提的是什么要求。”
“这个...长卿总之也是提不了了,说了又有何用?”
“你怎知你提不了?”
“太子殿下既然在皇上面前提出与长卿赛马,那必然是实打实的信心会赢。何况太子殿下武功了得,这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