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兴奋。
二日一早,顾长卿就被吵醒了。一看外面,是顾长安。
顾长安昨晚可是一晚上没睡,她和母亲都知道,这食盒恐怕是被偷走了,不过是谁偷的,她们心里都有数。
顾长安进来的时候,长卿正躺在床上被喂着汤水。
“妹妹,今日可有好些?”
“是...姐姐啊...长卿...尚好...”
顾长安见她这样,倒确确实实不像装的,况且,也早就向侍卫打听了,顾长卿昨夜并没有出去。
顾长安实在想不明白,那么到底是谁偷走了食盒。虽说这食盒已经没了什么作用,但既然被偷走了,就证明那人十分清楚是她们下的毒!顾长安只要一想到这里,就一阵脊背发凉。
顾长远已经醒了两日,也恢复了一点。他知道长卿因为自己被陷害的事,却无能为力,不能去帮她,不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站在她身边支持她、保护她。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,那又何来“哥哥”一说?
顾谋进来的时候,见他面色凝重,以为又不大舒服了。
“长远,怎么了?又不适了?”
顾长远抬起头,看着父亲的眼神是极少的乞求。
“父亲,我知道你在心里也不相信是长卿下的毒,我是一点也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