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,能让她顾长安痛不欲生之事,她必然要不惜一切去做的。只是上一世的教训太过惨痛,她不愿再踏足任何除了复仇之外的纠葛。与容赫也好,容离也罢,她都不愿在尘埃落定后,仍不能全身而退。
“若只是军师,不必入太子府也可办到。”
容离忽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那双微眯的眼眸透着危险与狡黠。
“若无我庇佑,你能保证,你可安然无恙活到他们落马之日?”
伴君如伴虎,顾长卿深明。即使是容离,在上一世尚且不能安然,更何况是毫无依托的自己?在这世上,定夺一切的,是皇上。真相如何,往往不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,皇上信谁,不信谁,要让谁活,又一心不让谁活。而顾长卿不敢肯定地说,她能凭着这些算计活到那个时候。即使如今在皇上面前稍被赏识,但这并不能护她周全,她的的确确需要一个人来站在她身后,为她挡去所有喧嚣尘埃,让她一心一意运筹帷幄。
“好。我答应你。但我要与你立下盟约,你登基之日,便是你我划清界限之时。”
她话里的语气,是容离鲜少听到的坚决。他藉着月光看她那双决然的双眼。有风吹过,带起她的鬓角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,顾长卿这个女人,从眉梢到发尾,均是难以言说的孤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