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的味道,顾长卿便收回了眼神。
“这位大姐,您只知晓孩子哭了,而两个外邦人刚好经过,怎能就此断定是他们动的手?这只不过是个孩童,他们又为何要动手呢?”
那妇人微微一愣,随即又凶狠地指着他们。
“世人皆知羯胡人凶狠残暴,食人肉喝人血乃常事!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的?!”
顾长卿冷笑一声,语气里尽是嘲讽。
“哦?大姐怎知他们食人肉喝人血?有些东西没看到,可是不能乱说的。”
“在下虽眼拙,但还是能看出这孩子身上并无伤痕,也没有血迹,大姐是如何断定这孩子被他们动了手?”
听顾长卿这么一说,周围人也开始嘀咕起来。“对诶,你看这孩子还吃得那么欢腾,怎么会是受伤了?”
“也对,这些羯胡人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无缘无故对孩童下手吧!”
顾长卿见那妇人面露难色,转而看向那孩子。
“小弟弟,糖葫芦好吃吗?”
“好吃!”
“那你告诉姐...哥哥,那边两个伯伯有没有打你啊?”
那孩童怯怯地看过去,又立马回过眼神,眼看着珍珠一样的眼泪就要落下来。
“他们...他们好凶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