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尝正宗的酒香。”
“你今天抬杠抬上瘾了?”姜央啧了声,眉心拧起个浅浅的疙瘩。
这家伙虽说性子强硬霸道了些,但也不至于连这些细枝末节都要斤斤计较。今儿是怎么了?
“还在为升平的事生气?”她歪下脑袋,狐疑问。
卫烬随即张了张嘴,分明就是有话要说,可对上她茫然的眼,又闭上了嘴,偏头瞧向窗外。
须臾,他小眼神又飘回来,似结着丁香般的幽怨,在她脸上逡巡一圈,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又沉着脸转回去,继续看他的风景。那伤春悲秋的小模样,竟像是在闹闺怨。
可他闹哪门子闺怨?
姜央更加惶惑,叼着筷尖琢磨。
自她进门起,他就三句不理“住得远”。铜雀台离太液池的确有些远,但绝对算不得偏,毕竟当初是他亲自在宫里转了半个月,为她精心选中的地方,日常出行吃住都极是方便。与别宫相比,都可以自信地对它们说:“不过如此。”
况且她今日也没吃到,他也不是个会因为等太久,就喋喋抱怨个不停的人。
这些都不是原因,那会是因为什么?
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,姜央腔子里跟着蹦了蹦,轻咳一声,放下筷子,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