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上面那些专业名词,读都读不出来。
宗宇靠在沙发上,偶尔动动身体拿水喝,我躺着看。
虽然被宗宇说过很多次依旧没有改,他只好改变战略,让我每小时都让眼睛休息一下。
等到九点半他就让我洗漱睡觉,不准躺在床上玩手机,否则没收。
这时候南城还在工作,我在微信上跟他打了个招呼,约定好明天来接我的时间,然后我就关机睡觉了。
做了个梦。
梦见我在家里玩的时候宗宇打电话叫我去医院,语气非常严肃。
“你怎么还在家里,我不是让你去医院吗?你男朋友他现在在产房待产,难产了,你快点过来。”
我觉得魂都吓没了。
穿着拖鞋一路飞奔到路边打车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络绎不绝的出租车没有一辆停下来,大家飞快地从我身边经过就是不听我带着哭声请求,我只好自己跑,边跑边哭。
我很累了,脚一直在不断地行走,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,脚底满是血。
这血渍一直拖到医院里,医院外面全是狗仔队,他们摩肩擦踵,挤得门口连缝隙都没有。
“听说这里有男人在生孩子,我们揽到这个独家肯定是个大新闻。”
我正震惊,又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