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杯的手有些青筋突起,他不清楚老祖宗这席话意欲何为,他只是想逃避,不愿揭开尘封已久的伤疤。
“哀家老了,你从那么小的孩子长成现在这般翩翩公子,当年那机灵鬼满皇宫欢腾,捉弄宫女太监,上树捣鼓鸟窝,下河捉鱼,在哀家面前甜甜撒娇,一声声皇奶奶叫的哀家心都会颤。”
老祖宗抬手摸了摸夏侯奕的鬓发,苍老的手薄茧摩挲着,夏侯奕却感觉到温暖的呵护,“奕儿,现在的你清冷孤傲,甚至有些不近人情,与哀家和你父皇俱是敬意有佳却再无亲近,哀家仍旧是你皇奶奶啊,这从来都未变过啊!”
太后抑制不住,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,夏侯奕不忍看她这般,有些颤抖着伸手替她擦掉眼泪,只是夏侯奕这般,却愈发招惹了老祖宗的眼泪,一时期期艾艾,停不下来。
“老祖宗,您这样倒让奕儿无所适从了,快些别哭了,奕儿自是会理解您的苦心。”夏侯朗着实不知今日此宴竟是为着这般,一时感觉自个儿有些打扰,只是越听却越是动容,他理解皇族亲情的不易,又有些心疼自家弟弟这些年来所承受的。
“奕儿,哀家今日竟有些醉了,说的都是些老人家的唠叨,你莫要介怀,只是哀家想你不要那么封闭自己,你正当十五意气风发,莫要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