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他又何须做这一切。何况该愤怒的分明是他不是吗?
昭帝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作何回应,索性不再说话,皇后倒是一改往昔,竟是径自开了口,絮絮叨叨诉说这陈年旧事。
“当年若非夏侯轩冲撞了本宫,本宫又何须早产,可怜我儿终究是没熬过去,”皇后沉痛的眼眸陡然淬了毒,“本宫不信,徐嘉奕那贱人的儿子当真无意。”
“轩儿方才两岁幼童,又如何能刻意去冲撞你,况且他掉入冰水,后来若非命大也是再无回天之力的,玥儿,当年果真是意外。”
昭帝尽力解释,回想当年,也果真是不堪回首,轩儿冲撞了皇后轿撵不假,致皇后小产也是真,只轩儿因此掉入河中,寒天腊月,轩儿本就自幼体弱,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,太医都说回天乏力,却不知轩儿终究是活了过来,怎会是场算计?别说嘉奕并非这等勾心斗角之人,即便她是,她也定不会拿小儿姓名为局。
不料,皇后倒是冷哼一声,眸中染上越发分明的冷意,“不,最让我恨的是你,是你啊皇上,我早产伤身,骊儿尚未能保证生命,你却只匆匆在凤栖宫逗留片刻,只抱了他一次,便只吩咐太医悉心照料。你一心只记挂着你的轩儿是否安好,你的懿贵妃是否伤心欲绝,可你有没有想过,骊儿也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