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的众人眼睛都红了,哪里认得谁是谁,少不得也挨上几拳几脚的。
又被莲恒熏了一路,盯梢的人别提多难受了,却一无所获,回去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子交代,正发愁呢。
莲恒可不管他们,径直从正门进来,连门房都不敢靠近。
他低着头咧嘴一笑,只觉得大快人心。
莲恒却不知道他离开酒楼后,屏风后的人就坐起来,很快打发小厮出去,打开暗门,从书柜后面进了去,很快就不见踪影。
这人熟门熟路走得极快,从暗门的小道一路走了足足一刻钟的功夫,把信笺放进一个凹槽里,暗下旁边的机关,这才又从原路回去了。
由始至终,这人都没打开信笺看一眼。
莲玉见着自家哥哥脸上带着笑,就知道此事办妥了,却有些好奇,毕竟苏怀云让莲恒送信后,就再没提这事。
该吃该谁,压根就没再出过倾云苑。
仿佛此事就没发生过一样,莲玉有些琢磨不出自家姑娘的心思。
似乎病了一场之后,苏怀云就变得高深叵测,让她有种奇怪的陌生感觉。
莲玉摇摇头,想着兴许是自己想多了。
苏怀云还是自家那个姑娘,又有什么不同的?
不过是病了一场,只怕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