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瓷片跳起刮伤了彩晴细嫩的手腕,她依旧一声不吭,匍匐在地不敢动:“奴婢有罪,心下慌乱得很,又是清河偷听来的,没能听全,实在不敢胡乱禀报夫人。”
无凭无据的,王秀咏怎会相信?
而且这时候禀报,事情也迟了,王秀咏会不会以为彩晴故意陷害路娇娇?
她不敢拿清河来做赌注,这才隐瞒下来。
只是看王秀咏的神色,彩晴以为她知道了,这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谁能知道,王秀咏不过甩诈套话?
“你好大的胆子,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,难道不知道事情轻重?既然察觉出不妥来,就该立刻禀报,就算阻拦不了,起码能够亲自料理此事。”不然如今还欠了蒋家的人情,苏府平白低了一头,叫王秀咏心里十分不痛快。
彩晴求饶道:“是奴婢鬼迷心窍,清河原本想要告知老爷,奴婢却觉得此事让老爷知道了不好,心里乱糟糟的,又琢磨着蒋公子在,路姑娘未必会出什么事……”
谁能想到,游船上居然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?
“行了,让婆子进来,拖出去打十板子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王秀咏冷着脸摆摆手,就有两个粗壮的婆子进来把彩晴拖出去了。
这可是夫人身边的大哄人,如今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