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昏倒之前,依稀感觉到了人体温暖的体温。
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晕倒在了边城的怀里,苏浅暖不由涨红了脸。
总算没有发烧了?
刚刚边先生好像是这么说的吧?
怎么,她发烧了吗?
苏浅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大概真的是烧退了,并不觉得有多烫手。
倒是身体黏湿湿的,刚才以为是做恶梦,出了冷汗的缘故,现在想来,也许是退烧才出的一身的汗。
口干舌燥,苏浅暖打开床头晕黄的小灯,撑着双手,在尽量不惊动边城的情况下,小心翼翼地坐起身。
趴在床边的边城再次动了动,苏浅暖吓得赶紧又躺了回去。
如出一辙,男人的大掌再次摸向她的额头,然后咕哝一声,又睡了过去。
边城做这些,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。
而且他必然是一个晚上已经重复了好几十次这样的动作,否则不会一有动静,便伸手探她的体温。
难道,边先生在她床头守了一夜?
一时间,苏浅暖有些百感交集。
在她最无助的时候,是边先生带着那群特种兵的出现,将她从那样的绝望中拯救出来。
现在,又……
鼻子一阵发酸,苏浅暖狠狠地咬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