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现在的确只有她们两个人,可保不齐还会有其他人经过啊。
不,不对,就算,就算是没有别人,也,也不能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啊。
也,也不对,就算是在室内,也不可以……
苏浅暖的脑海里一片兵荒马乱,她的双手没有章法地捶打着他的肩膀,可她的那点力道对他而言实在是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。
他任由她捶着他的肩膀,齿尖或轻或重地磨着她那圆润饱满的耳垂,低如夜色的声音带着蚀骨的蛊惑,含一抹促狭地笑意,“别这样?是别怎样?是别这样,还是……别这样?”
他倏地张口含住她的耳垂,齿尖轻咬,舌尖撩拨,苏浅暖的耳朵本来就最为敏感,哪里请经得起他这样的逗弄。
只是不管苏浅暖怎么求饶,怎么抗拒,他就是不肯放过她。
到最后,苏浅暖也有些生气了,她张开嘴巴,正准备以牙还牙,玉石俱焚,不就是咬个耳朵么,谁不会?!
“以后,还敢不敢给本少爷拈花惹草了?”
苏浅暖的牙尖还没上去,冷不伶仃听见边城阴测测地发问,她愣了愣。
总,总不至于边先生方才,是在吃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