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老不屑地扯了扯嘴角,“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男?脱。”
    “他只是残疾,又不是残废,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站在这儿。”
    苏浅暖迈出的脚步生生地顿住,她只好打消上前扶边城坐到床上的念头,只见他一手撑在床上,手臂微一用力,便轻松地坐在了床上,半点没有腿脚不便的迟钝和狼狈。
    苏浅暖微讶
    她想到在医院的那次,边城宁可冒着被她摔地上的危险,也不肯自己从检查台坐到轮椅上,不得不感叹这人是真的懒到了一定的境界。
    明明可以自己做得很好的说。
    师父说得对,不能再惯得边先生这毛病。
    边城慢条斯理地把两条腿给扶到床上,他先是动手把身上的衣服给脱去,露出上身精壮的肌理,以及纵横交错的鞭痕。
    看见这些鞭痕,严怀竟然也没有任何诧异的神色,他专注给自己的银针坐着消毒的工作。
    这男人懒则懒矣,对自己的要求却一点也含糊。
    不过是普通的脱衣服的动作,做起来也要比寻常人要赏心悦目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