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疼得一丝力气都使不上,边城还是没有忘记呈口舌之快。
严老爷子转过身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“呵呵呵呵呵。”
骚年,你太天真。
边城眯了眯了眼,老头的笑容很是阴险。
十五分钟后,苏浅暖替边城把身上的银针小心地取下,收入银针包里。
刚刚她在边上看的时候,就觉得这银针扎的穴位十分凶险,力道、精准、速度,差了一丝一毫,都要前功尽弃。
苏浅暖光是取针,背后就湿了一身的汗。
对于这次的治疗,心里越发得没有底。
边城双腿瘫痪多年,自然不可能指望几根银针就能把他给治好。
严怀所说的开弓没有回头箭,指的是治疗一旦开始,就不能中断。
是成是败,尽付在此。
老爷子说是脱力,果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——虚脱得没有半点力气。
别说是自己洗澡,连手臂都像是有千斤重般,根本举不起来。
苏浅暖放好水,从浴室里出来,边城还维持着他方才趴在枕头上的姿势,总是顾盼倨傲的脸上,此刻一点血色也没有,当然了,美男虚弱,还是美男,自有一种弱柳扶风的不胜清隽。
如果……美男身上不是穿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