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同的是,一般老头吃过早餐后可能听个小广播,去公园溜达溜达什么的,严怀则喜欢去书房里,练练书法,医书,通常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。
用过早餐,苏浅暖去书房里找师父,果然严怀正站在书桌的后头,手中握着比毛笔,行云如水地临摹字帖。
“找师父有事?”
听见脚步声,严怀专注地走笔,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年过七旬,老爷子依然耳聪目明,身体矍铄。
苏浅暖走到书桌旁,犹豫地开口,“师父,我想问问,边先生……嗯,那样,没有关系么?”
“出息!刚刚不是还不肯里人么?现在又巴巴地来问我他的身体状况。担心,担心,你倒是别由着他啊,事后才想起问这个,不觉得太迟?”
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笔,把笔往砚台上一搁,抬起头,不满地数落。
苏浅暖咬着下唇,也不敢回嘴。
她也不想总是顺着边先生,只是昨晚在那种情况便,她……
万一边先生因为这件事,对治疗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影响,那她岂不是害了边先生?
想到这里,苏浅暖脸色顿时煞白。
严怀对于他这个宝贝徒弟,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他没好气地开口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