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废了是么?”
严老爷子骂骂咧咧,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含糊,拆除边城手上渗血的纱布,消毒、上药,包扎,七十多岁的人了,动作没有半点的迟缓。
边城面无表情地任由老爷子处理着伤口,一言不发。
严怀把剩下的纱布、消毒药水等放回到医药箱,转身对苏浅暖训斥道,“还有你。我早就告诉过你,姓边的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?”
从昨晚起,边城就十分介意严老头到底和浅暖都说了些什么,他还是维持着那张冰冷的脸,实际上则十分关注师徒二人谈话的内容。
“师父——”
苏浅暖自然记得自己说过什,她脸一红,着急地想要制止,老爷子没理她,继续往下说道,“是你说,师父,他很好,他真的对我很好?还劝我试着了解他。怎么着?
才过了一晚,眨眼的功夫全忘了是吧?
自私,冷漠?
呸,我告诉你,这小子还残忍,暴戾,为达目的,可以不折手段。
除了长了一副欺世盗名的好皮囊,他从头到脚,这货连每根头发丝都是黑心的。
他没有你身上的善良、温暖这些东西,你要是能接受,就接受,不能接受就趁着现在婚还没有结,也还没有闹出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