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老先生。”
老爷子和老柴出去了。
偏厅里只剩下边城和苏浅暖两人。
两人各自占据桌子的一角,沉默的用餐。
苏浅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瞥向边城缠着纱布的双手,她想要问他,伤口是否有好一点了,还疼不疼,可是想到两人还在冷战,想到严怀要她思考的那些事,那些关心的话就跟今天的午饭一眼,卡在了喉咙里,不上一下。
有时候,两人的筷子不可避免地伸向一个碗碟,苏浅暖都是慌慌张张地把筷子移开。
倒是边城,神色平静地夹起,放入嘴里,咀嚼,动作依然优雅地无可挑剔,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早上的事情所影响。
难道真正在意的只有她一个人吗?
苏浅暖的情绪有些低落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。
“混账!那姓郑的未免太不是个东西!”
老爷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。
老柴愤愤不平地跟在后头,“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姓郑的小子,心肠也确实是狠。”
“师父?柴叔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苏浅暖已经用完午餐,正在厨房里洗自己用完的碗筷,闻言,脑袋从厨房探出,好奇地问道。
“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