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不顾一切想要重新站起来,其它的事情都是次而末之的。
毕竟,能否重新站起来,可关系到能否在床上成功地一雪前辱。
这种任重而道远的事情,当然不足与外人道了!
……
“再熬过一天,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。熬过进晚上,这一回,成不成,可真就在此一举了。”
这天晚上,就连老爷子都没有回房休息。
为了以防边城忍受不了那种疼痛,老爷子命老柴把家中厨房的闩门的木栓给卸下来,说是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放在嘴里,免得咬坏了舌头。
边城看了眼那黑乎乎,油渍渍的门闩,立即生无可恋地转过了头。
哪里来的丑玩意儿。
太伤眼了!
听说今晚是最关键的一个晚上。
老柴也不回房休息了,就那样陪着边老爷子,陪着聊聊天,时不时地续续茶,磕个瓜子什么的。
噢,偶尔逗弄逗弄四少什么的,也是必要的。
苏浅暖则搬了张椅子,坐在边上。
听师父和柴爷爷天南地北的聊着。
苏浅暖尤其爱听柴爷爷讲她师父年轻时的风流韵事,比如她师父年轻时长得有多俊俏风流,不输给现在的边先生什么的。还有总是有漂亮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