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她一眼,还是依言去拿了医药箱过来。
“坐下。”
苏浅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。
边城大致猜到了她的目的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“这事不急,还是等夫人的身体好一点再……”
“坐下。”
苏浅暖不轻不重地又重复了一遍。
边城忽然发现,自己这个丈夫做得好像很没有地位了一点。
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小白兔,什么时候成了红太狼了?
这不科学!
边城期期艾艾、磨磨蹭蹭地挨着她坐下,时不时地拿眼瞅她,倒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。
苏浅暖被他这小媳妇的表情给逗乐,却还是竭力忍住,维持表情的严肃,否则边先生又该插科打诨了。
从他的手里拿过医药箱里,苏浅暖从中取出碘酒、酒精、棉签等东西,以棉签沾了酒精,先是给他消毒,再用碘伏涂在他挂彩的地方。
“夫人,你做什么?”
边城身体惊恐地往倾。
这女人该不会想要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涂抹这种可怖的东西吧?
“夫人,受伤事小,毁容事大,夫人,夫……”
苏浅暖沾有碘伏的棉签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嘶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