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还严重了呢?“
天天早出晚归,胡须拉渣,来年上只差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地写着”魔怔“两个字了。
边戍简直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刨过自己家祖坟,否则何以儿子是个处处滥情的渣男,孙子却是个情痴,如此两极分化。
至于那个由自己不讨喜的儿媳妇所生的边界,老爷子自动将他略过了。
可葱将西瓜子吐到手里,”老爷,少爷该不会是……进入夏天后,荷尔蒙分泌过旺,然后要拿夏雪泻火呢吧?“
猴急猴急的,很像是男人要办事儿时候的样子啊。
边戍幽幽地看了眼嘴边还有西瓜汁的可葱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他家安寝就算是再饥不择食,应该也不对家里这两片六年前尚且称得上是嫩叶,六年后充其量也只能叫熟女的丫头片子下得去嘴吧?
这得多不挑食?
但是,当边城拽着夏雪,两人三个小时都没有下楼,且楼上时不时地传来类似,”啊!少爷!你弄疼了我了!“
”少爷,你干什么。“
”少爷~“
之类的声音的饿时候,边戍的脸色已经只能用面如土色来形容了。
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,给他孙子,讨一个孙媳妇进门?
痴痴呆呆地望着楼上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