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城抿唇。
这女人是料定她昏睡之际,他不会对她做什么是么?
竟这般放心地睡过去,未免也太不把他给放在眼里!
心里存着起,她的身上抹上沐浴露,打了泡,开始搓的时候,手间难免多了几分力气。
见她白色的肌肤起了轻易便层绯红,到底没舍得下很下手。
算了,跟一只醉猫计较个什么劲。
边城的唇边弯起自嘲的弧度。
例外都清洗了一遍,这才拿过喷头,把泡沫冲洗干净。
取过浴巾,抱她回主卧——她这会儿睡过去了,他也没继续的兴致了。
边城抱着苏浅暖进来,但见房间里开着一盏晕黄的灯光。
小家伙趴在床上,双手托腮,支颐着腮帮子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爸爸,你真的是迟迟的爸爸吗?”
见到边城抱着苏浅暖进来,小家伙从床上坐了起来,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。
边城弯腰,把苏浅暖放在床上,听了迟迟的问题,环抱她腰间的手臂骤然一紧。
绝不承认自己在听到小家伙叫爸爸时心脏狠狠地跳了那么一下,边城面无表情地道,“我不是你爸爸。”
哪怕,他多么希望他是。
闻言,小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