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完全不负责任地胡说八道。
迟迟捂着发疼的小脑袋,小脸蛋皱成了一团,“原来,治你就是惩罚的意思啊。”
早知道不问了,就不会被爸爸敲这么一下。
边城挺了挺胸膛,毫无愧色地道,“没错。”
“那爸爸为什么要惩罚酥酥?是酥酥做错了什么事了吗?爸爸可不可以不要惩罚酥酥?”
迟迟不疑有他,一连串地问道。
苏浅暖偶尔也会敲迟迟的小脑袋瓜的,通常那时候也都是迟迟做错事情的时候。
爸爸刚才敲那样一下,可比酥酥敲得疼多了。
爸爸可不可以,不要惩罚酥酥呢?
迟迟不想酥酥痛痛呢。
苏浅暖的脸已是红地不能再红。
“不可以!”
一口回绝了小家伙想要替妈妈求情的要求,这一次边城弹了弹小家伙的小脑门。
“我今晚,非要治她不可!”
带着浓烈的杀气,边城拿着那件粉红色碎花短裤,踏入了洗手间。
于是乎,在整个读绘本的过程当中,苏浅暖全程都会迟迟用一种,“酥酥,你好可怜”“酥酥,你会不会很惨”之类的同情的眼神当中度过。
苏浅暖无语凝噎。
一听见浴